有關一名警探與一個道士的故事。(不曉得會發展成什麼故事......就一步步走著瞧吧)

正常向、腐向也許都有,R18是有的。

犯罪、鬼怪、民間故事,其他待補


 

陳凱翔,警探,第一名從警大畢業,才花了不到ㄧ年的時間便成為北區的風雲人物,破案能力最好的警探,也是個萬人迷,並非他有著一個帥氣臉蛋,他也不是黃金單身漢,最大的特點出在於他那張嘴,80%的甜言20%的誠懇,造就了他把妹達人的稱號。正所謂樹大招風,成為警界風雲人物的他也同時招惹許多媒體跟拍、上司的期望、同事的妒嫉,政風處更是緊追在後,巴不得找到一絲破綻,把他打入地下十八層。

「啊--再更多一點……

嗯,他也好色,奇怪的是從沒有被人捉到過。

妳現在很滿足,妳醒來後只會記得滿足感與性福感,但是我們在一起的相關所有一切妳將遺忘,妳的生命中沒有我這號人物。

嗯,好的。女人依畏在男人懷中,眼神有些迷濛,但嘴角溢出的是滿滿的笑靨。

真是人渣耶。」

陌生男子的聲音在男人的腦中響起。

死變態,我做愛你別偷窺!」

幹嘛我對女人又沒興趣,倒是你真差點讓我忍不住。

幹,你個死玻璃!」

「求之不得!」

王斐,陳凱翔的室友,兩人同租間屋子,是個同志,不過是player,沒有固定交往對象若要說他可有專情的一面,那大概就是天天都在期待著哪天帥哥室友從直的變成彎的吧。而由於某個事件的發生,此後被凱翔禁止帶男伴回家,為了表示不滿與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,王斐於是對他的帥哥室友展開了無限期偷窺。

你可以去摩鐵啊,5公里以外的地方我看不到,哪天我一定要去跟千里眼借個技能。王斐悻悻然地道

你明知故問在外頭我一施忘却咒,方圓50里所有眾生都會來找我,幫忙、幹架、湊熱鬧,啥地樣樣來!」

你這麼好的天賦只用來做愛實在太浪費,為(微)師(濕)定要阻止你的暴行…」

Don’t judge me !!你這無業遊民!」

我是除魔師,道士來著,OK誰跟你無業遊民。」

那先除了你的心魔吧!」凱翔朝著房間門口怒吼一聲,女人驚恐的從男人懷中跳起,拉著床單掩著玉脂般一絲不掛的肌膚,馬上跳下床。

唉,我不是神經病。我也不是什麼性愛偷拍狂。凱翔見女人對自己的鄙視眼神,連忙試作解釋。

那你在跟誰說話?」女人氣憤地問道。

這有點難解釋。」

女人一邊急忙穿著衣服,一邊開使掏出手機,怒道:「我要叫警察!」

哈哈,他就是警察,美女妳不用找啦!」斐幸災樂禍的聲音在女人腦中響起,女人瞬間一愣,驚慌失措便想奪門而出,見鬼了,她是這麼想的,而開便見到王斐站在門邊,女人驚恐與憤怒交集下便是一拳頭搥向王,王側身一閃,左手順勢一記肘擊便將女人打昏。

沒辦法啦,她見到太多了。早叫你別帶女人回家,為師傷心欸……」見陳凱翔以驚愕情面對他敲昏女人的舉動,只是漠不關心的冷淡回應,還不忘叨叨念著

那你也沒必要把她弄昏吧這樣我還得想辦法遮掩送她回家啊!」凱翔朝著王大吼。

「這你自己看著辦。By the way,你現在可是一絲不掛喔,就這麼想挑逗我嗎?美女。」

「我操!」

「樂意至極。」

拾起剛被女人撞掉的背袋,一手拎著殷紅的繩索與木劍出門,回頭不忘向陳提醒道:「你別忘了弄些記憶藥水給她喝啊,我房門沒鎖,自己進去拿。她深入的程度用你那爛招可不管用,我去工作啦。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,門一關,連公寓大門都沒響,他人已經不在舊公寓的範圍。

幹你娘,我還得休息啊……,早上我還得上班啊。陳苦著臉抱起倒在地上的女人,喂她喝了從王房間取出的未知液體後,趁著凌晨的昏暗天色,悄悄將女人送回家,順道披上了夾克,迎向他的日常生活--局裡補眠,這也造成了警界同仁對他是拼命三郎的誤解。

王斐與陳凱翔的相遇是一個意外,王斐偶而會犯點小法律,但還不至於給陳凱翔抓了,陳凱翔是重案組,而王斐在一般老百姓眼中僅只是個無賴神棍,偶而在舞廳會成為同志矚目焦點,這些都不造成他會與重案組扯上邊,至於這意外如何發生,兩人不願對外明說,不過房東宋太太還記得發生在兩年前的颱風夜。

說到陳凱翔,宋太與鄰居都叫他小凱,局裡的人則叫他阿凱、凱哥、小陳,小凱所寄宿的王家夫婦在他高二時車禍過世,王家夫婦無子嗣,生前待他百般呵護,這六年也算是過得平安,不過王家伉儷雙亡後王家的親戚怨小凱給王家帶來禍害與災難,還是孩子的他怎請得起律師來打遺產官司,二話不說,他便被掃地出門,房東宋太見他可憐便收留了他,小凱也算是懂事的孩子,白天上課晚上打工,也固定給了宋太每月四千,只留對低生活費給自己,宋太房子本是買給兒子的,兒子定居美國後房子就一直空著,本來她也不缺這點錢,便替陳凱翔存著了。

兩年前,颱風夜裡傳來刺耳的煞車聲並連接著爆竹串似的撞擊,將巷弄裡的街坊鄰居全給鬧醒,眾人探頭張望發生什麼事情,他們都知道小凱是見習員警,早出晚歸,時而睡單位裡,今夜颱風夜不在單位已經違反常態,還將林太太的茶花給撞了,平日禮貌的孩子回來的這樣匆忙,幾家鄰居紛紛撐了傘一探究竟,小凱也許是遇到什麼麻煩。

沒被遮住視線的街坊只見小凱滿身污血,後座還載著一個搖搖欲墜的人,眼看那人就要往旁倒進大雨之中,情況詭異且危急,是遇到槍戰?還在見習就被推去上戰場,分局根本把他當砲灰,幾個大媽連連搖頭嘆息,已經在樓下見狀的幾個鄰居連忙搶去幫忙,不料此時陳凱翔大吼一聲:「你們別過來!」眾人一怔,馬上安撫他道:「小凱,是我們哪。趙伯伯跟李伯伯都是來幫你的呀,孩子,你冷靜一下,沒事了。」

說著話的杜伯凝視了小凱一番,確定了小凱沒有受傷,懸著的心輕鬆了一半,此時趙伯跟李伯也準備再幫忙,陳凱翔見狀開始歇斯底里的大吼,拒絕眾人靠近,自己將背後受傷的人揹起,眾人退了幾步後依然投以關切,陳凱翔忍不住哭了,夾雜淚水、汗水、雨水、汙水,跪在泥濘中,陳凱翔宣洩著如同此刻風暴般的情緒,他努力擠出幾個字:「對不起,你們擔心我知道,但拜託現在不要……

「那你先進屋來吧,身子會給淋壞的。」杜伯說道。

「孩子啊,他要不要緊?李伯給你叫個救護車吧,我看他需要治……」

「都別說了!!」聽聞李伯要給他叫救護車,陳凱翔心中一急,朝著眾人用盡全身力氣仰天大吼:「你們都別再看了!!給我回家去啊!!」

突然間,四下寂靜,彷彿暴風雨都在瞬間凝結,顆顆的雨滴粒粒分明,眾人的表情凝結在驚訝、擔心、惱怒、困惑、恐懼之中,時鐘的秒針還在滴答想、鐘擺依然擺盪著,陳凱翔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仍快速地想著,一吸一吐,大雨落下,眾人轉身回各自家中,萬籟又再次回歸志遠新村二弄中,彷彿一切都是合理行為,陳凱翔背著人便疲憊的爬進家門,天一亮,宋太見著陳凱翔又若無其事地照常上班,屋裡也靜悄悄,不似有人在。

這一連串的異常事件都瞧在房東宋太眼中,隔壁老趙跟樓下的老李怎麼就這樣轉身回家了,跟著小凱說話的老杜也不對勁,這一整天下來居然都沒人提起,看著時鐘已過三點,宋太將茶水給準備了,趙太、杜太、老李的台灣妻桂枝紛紛進了宋太家的大門,天天這時間都是她們聚會打牌的時刻,宋太是屋主,總是先作莊,不過今日宋太心思只放在了小陳身上,也是朋友鄰居打牌,一來是也不敢得罪屋主宋太太,眾太太第一輪便和和氣氣,少了平日牌桌上的肅殺氣氛。

等玩過了幾輪,宋太眼見大家都玩開了,便向趙太太打聽:「欸,趙太啊,昨你家先生到樓下去了吧,我好像聽見她在樓下說些什麼呢,發生了甚麼事呀?」

趙太太一邊看著牌子,欠個東風,一邊回著宋太:「唉呦,別說了!就內個小凱啊,他啊……。」「碰。」「欸呀,來不及吃啦!」趙太太一下便又沒再接回宋太太的話了,宋太太便再追問,趙太太啜了口茶,回道:「那孩子昨天好像……,欸,我忘了,怎會忘了呢?妳等我回家問問我家老吧。」

李太太聽趙太太提起陳凱翔,也接著道:「你說小凱啊?昨天我家老鬼也下去了,金夭壽,嘿嬰仔不知係安怎的,伊吼……,伊……。欸,奇怪,我也給記不得啦!等等我回家問問阮家老鬼看看。」大家已經都習慣桂枝的台灣話,桂枝也不習慣講國語,出口依舊是台語,偶而半夾雜著一點國語,怪的是,到關鍵宋太太想知道的部分,趙太太與老李的桂枝都不記得了,宋太太看了一眼杜太太,杜老太一副好奇的眼神回報宋太,杜太忍不住關切道:「你們說啥呢?小凱他咋啦?」

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人竟然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,宋太太愈是感到離奇,看眾人都沒有印象她也不再追問,反倒是吐出一句:「小凱好像帶了人回家,不知道是甚麼樣子的人啊。」這句話果然挑起了這群老太太們的好奇,於是,陳凱翔房裡的那個人便再也藏不住,那人便是王斐,當日重傷的王斐隔日便行動如常人,至少在街坊鄰居的眼中是四肢健全、談吐自然、活潑親切,眾人也只記得陳凱祥就這麼多了個室友,沒有人會去追查原因,也沒有人記得那天晚上的事,就除了房東宋太太,她開始警覺把屋子租給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,但好歹小凱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,至少在他寄養在巷口過世的王家夫婦那時,她也沒少照顧他,這些年來也從未見過怪事發生,至於小凱當年為何會寄養在王家,宋太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從未好奇過,這可值得查查,宋太太是這麼的認為。

當天晚上,陳凱翔下了班回家後第一件事便是去見房東太太,多了個房客,陳凱翔這樣告訴宋太太。宋太也不發作,只是微笑點頭,多了個房客總得見見吧,於是宋太太總算見到這個神秘的王斐,這個王斐談吐之間無不得體到位,三兩下便收服了宋太太揪在那邊火熱熱、勤打聽的一顆心。

這孩子好,乖巧懂事、有責任心,兩個人住一起不但相互有個照應,小凱也總算有個伴,她也便能安心去美國抱抱孫子,待上幾天,王斐這孩子雖然年紀看似跟小凱差不多,眉宇之間卻更是成熟懂事,宋太太更是放心,出遠門能夠將屋子交給兩個孩子打理,心中一歡喜,宋太太也就這樣將打聽陳凱祥背景的事給忘到了一邊,開始計畫著美國弄孫之旅。

也就這樣,兩人一起住,冷清的屋子也不再只有陳凱祥一個人,打從王斐一搬進屋後,這小公寓便開始熱鬧了起來,兩人三天一小吵、五天一大鬧的,但也總少不了歡笑聲,起初鄰居也擔 心他們吵出問題來,幾天下來眾人聽了內容後不禁啞然失笑,內容不外乎是垃圾沒倒、衣服混在一塊兒,有次還聽到小凱怒吼著牙刷被拿去用了,這兩人簡直是親兄弟,小凱生活也更像個人。這般的歡歡鬧鬧,陳凱祥拾起了塵封一旁,不再拾起的感觸,他再次覺得他有個家,這樣的情感直到他後來才明白,這是後話,也是這般的歡笑怒罵,給垂垂老矣的志遠新村帶來一股年輕的生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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